第二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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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場
地:火場上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,修羅王,箬奕,天渝,知然,椏橪,凰舞,拂塵,冰蝶,唐然,知府,冰賈老爺,冰賈夫人,冰晶
鳳雲等人一同來到刑場上,看著場上的拂塵和冰蝶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。
椏橪:怎麽會這樣啊?他們為什麽要處死拂塵城主?
旁邊的一個老人對她說:姑娘你有所不知,這拂塵城主可不是什麽好人,知府大人已看穿他是修羅人,當年修羅人曾屠戮過拂曉城,知府一怒之下要把他處於火刑。
凰羽:可他之前明明救過你們啊。
老人:也曾有人這樣為他求過情,可知府大人根本就不聽。
椏橪:他根本就是個狗官。
箬奕:椏橪!
椏橪(呢喃):我又沒說錯。
凰羽(看向鳳雲):鳳,我們要怎麽做才能救他呢?他為什麽不反抗啊?
天渝:他或許已經心若死灰。
鳳雲:看著自己守護了那麽多年的人有朝一日反過來咬自己,換做是誰,都難以忍受。
冰賈老爺(難得為拂塵說話):知府大人,拂塵對我們拂曉城的人有過恩,你看能不能網開一面。
冰賈夫人:是啊知府大人,他救過小女的命,看我們將要成為親家的面上,你就放他一馬吧。
唐然:岳父岳母可能有所不知,他長得那麽醜陋,救下冰蝶小姐,無非是覬覦她的美色。再者,他可是修羅王國的人,當年修羅人肆意屠殺我們人類,這樣的人就該將他千刀萬剮。
冰賈老爺與夫人無話可說。
知府:大家既無異意,那本府就下令,把這個惡魔處於火刑。
幾個壯漢要上來拉他。
冰蝶(護住拂塵):不要,你們不要帶走他。
唐然看著冰蝶抱著拂塵,滿心的不好受。
拂塵:冰蝶,你不要求他們,他們一心想讓我死,我死後他們才能不惶惶度日。
冰蝶:那我呢?
拂塵:冰蝶。
冰蝶:我不要你死,我要你活著。
拂塵:可我是修羅人,你們人類與我修羅有不共戴天之仇。你跟著我只會受世人唾棄。
冰蝶:我不管,我不在乎。
拂塵心是感動的,但是——
唐然:冰蝶小姐,你對一個醜八怪鐘什麽情啊?他可是人人得而諸之的修羅人。
椏橪:修羅人有什麽不好,我看你也只會蠱惑人心。
唐然(忿然看向她):哪來的野丫頭,敢到這兒來撒野。
椏橪跟他簡直沒法交流。
箬奕:椏橪,你跟這種人計較,到頭來只會氣死自己。
唐然(看向知府):爹,你還在等什麽,時辰已經到了。
知府(威嚴下令):給本官把罪犯處於死刑。
冰蝶(死死的抱著拂塵):不要!
唐然:給我把她拉開。
幾個官兵上前來拉冰蝶。
冰蝶(掙紮著):不要,拂塵哥哥。
拂塵:冰蝶。
知府:把罪犯處於火刑。
十幾個壯漢上來來拉拂塵,把他往火井上帶。
冰蝶:拂塵哥哥,不要啊。
拂塵忍著痛,不掙紮。
拂塵:(旁白)冰蝶,你一定要好好活著,來世再見,或許我就不再是修羅人。
冰蝶(哭):拂塵哥哥,拂塵哥哥。
一股強大的沖力沖天而來,震開場上的人。
眾人惶恐之際,修羅王與知然現出身影。其後隨之而來的是幾十個修羅武士。
鳳雲:修羅王。
凰羽(看到知然,很是意外):(旁白)知然,她怎麽會與修羅王在一起?她不是死了嗎?
百姓一見他來,紛紛逃竄。
眾人:修羅王來了,大家快跑啊。
修羅王看著逃竄的眾人,不予理睬。
重得自由的冰蝶跑向拂塵。
冰蝶:拂塵哥哥。
拂塵看著她,又看向那個來救他的人。
修羅王(幽然地煽著手中的幽冥扇):剛才是誰一口要把罪犯處於火刑的?
唐然(狂妄到不知他的厲害):是我。
修羅王看也沒看他,扇子一動,把唐然震飛到火井旁。
唐然猛吐一口血,無力動彈。
知府怯然的看著他,不敢發言。
修羅王(看著唐然):你這麽恨修羅人,我不妨讓你再多恨一點。今日本座就拿你的血來祭奠死在人類手中的修羅武士。
鳳雲:他是人類,你不能殺他。
修羅王(看他):是你,鳳雲。
鳳雲(走上臺):我們一直在找你,沒想到你自己來了。
修羅王:你為何找我?
鳳雲:帝皇陛下對你當年墜入修羅道一事耿耿於懷。他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錯,是他當年錯怪你,讓你萬念俱灰。
修羅王:你覺得一切回得去嗎?
鳳雲:當然,只要你肯回頭,你依舊是天界的神。
修羅王:彼岸無涯,歸往何兮。
鳳雲:不會的。你可以的。
修羅王:你無需來勸我。那天界我是永遠也不會再回去。
鳳雲:你真的要在無間裏永生永世與神作對嗎?明明你也是神。
修羅王:可我是殘缺的神,你告訴我何為神。我對這個世界無感無愛。
知然看著他,他心是缺的。或許他並不知道自己追求什麽。
拂塵(起身對他說):我跟你回去。
修羅王(看他):你想通了?
拂塵:不是,雖然你我同出一脈,但我心中有念想。人界容不下我們修羅人。我在此無容身之地。所以我只能跟你回去。
修羅王:好啊。只要你歸順於我,臣服於我,我可以不殺你。
拂塵:但我有一個條件。
修羅王:你說。
拂塵:我要把冰蝶也一起帶走。
修羅王:好啊。
唐然奮然起身,挾制住冰蝶。
眾人皆是一驚。
拂塵:冰蝶!
唐然(把冰蝶拉向火井):你們誰也別想把她帶走。要死,我也要拉她一起死。
拂塵(心慌):你不要傷她,我陪你死。
唐然:那你去死吧。你為她去死啊。
冰蝶:拂塵哥哥。不要。
修羅王:本座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,我看這裏最想死的人就是你。(扇子一揮,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駛去)
鳳雲一個閃身擋在他面前,接下他那一擊。
鳳雲:你不能殺人類,不然你就永遠也回不去了。
修羅王:你敢阻止我。
唐然(狂笑):原來你們神也是有禁忌的,你們不能殺生,否則就等於是自取滅亡。神一旦殺生,力量即會減弱。你們就無力回到天界。
修羅王:本座殺掉你,挺多也就失去一千年的功力。一千年,對本座而言,彈指一瞬。
鳳雲:我不會讓你殺生的。
修羅王:那就試試看吧。
修羅王與鳳雲對打起來。
知然趁眾人恍神之際,用指力彈傷唐然,救下冰蝶。
知府連忙上前來扶起唐然。
修羅王看知然背著他救人,停下與鳳雲的打鬥。不解又怒然的看著她。
修羅王:你果然是站在他們那一邊的。
知然:我沒有。我只是不想讓你殺生。
修羅王:你已經不配回修羅界。(看向鳳雲)你我之間的爭鬥也才剛剛開始。(走向臺央,背對著拂塵說)我給你兩天的考慮時間,如果你真的要回修羅界,你一回就永遠也不可能再回來。你好好想清楚。
修羅王帶著修羅武士一同消失。
留下的人各有各的所思。
第二場
(宿館房中,夜)
鳳雲坐在宿館房中,安安靜靜。
凰羽走進來看他。她第一次見他這麽安靜。
凰羽:鳳!
鳳雲看著她,靜靜的。
凰羽:今天的事,我知道你盡力了。
鳳雲:可我還是沒有讓他放下殺孽。
凰羽:這不是你的錯。
鳳雲:是我一開始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,他的執念那麽深,要讓他放下,實在是太難了。
凰羽:那我們共同努力,你不回天界,我也不回。
鳳雲(執她的手):我一定會把你帶回去的。
第三場
地:宿館大堂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,椏橪,箬奕,天渝,凰舞
六人圍坐一桌。
椏橪:我們已經找了兩天兩夜,但仍沒有找到那個美麗的姐姐(指知然)。
凰羽:知然從來沒有來過人間,她會去哪兒呢?
凰舞:知然也是天上的神嗎?
鳳雲:她是天界帝皇之女,我們以前在天界時曾見過她,但她在一萬年前就已殞命。不知她為何會和修羅王在一起。
箬奕:修羅王臨走前說她已經不能回修羅界。她在人間舉目無親,又人生地不熟。修羅王怎麽可以把她丟下啊。
天渝:知然公主和修羅王是什麽關系啊?
凰羽:她是修羅王的愛慕者。從前修羅王還在天界時,總能時不時地與她說上幾句話。久而久之,知然就愛上他。
鳳雲:修羅王墜入修羅道後,她也跟著銷聲匿跡。天界皆傳,她已與修羅王一道墮神。帝皇陛下閉口不言,不讓任何人再提起她。
第四場
(花林,夜)
知然一人在花林裏走著,心上是無垠的淒涼。
鳳雲和凰羽一同來找她,但沒有找到。
知然在一棵樹旁坐下,樹前是一片蛙池。
第五場
地:花林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
鳳雲和凰羽找了她整整一夜,兩人都有些累了。
凰羽:知然以前最喜歡既有花又有樹的地方,可我們找了她整整一夜,都沒有看到她人影,她會不會沒有來這裏呢。
鳳雲:我們再找找吧,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,就去城主府看看。
凰羽:對啊,知然一定很想回到修羅界,可修羅王不讓她回去。他一定在界上設下封口。但拂塵是修羅人,他一定可以帶知然回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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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:火場上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,修羅王,箬奕,天渝,知然,椏橪,凰舞,拂塵,冰蝶,唐然,知府,冰賈老爺,冰賈夫人,冰晶
鳳雲等人一同來到刑場上,看著場上的拂塵和冰蝶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。
椏橪:怎麽會這樣啊?他們為什麽要處死拂塵城主?
旁邊的一個老人對她說:姑娘你有所不知,這拂塵城主可不是什麽好人,知府大人已看穿他是修羅人,當年修羅人曾屠戮過拂曉城,知府一怒之下要把他處於火刑。
凰羽:可他之前明明救過你們啊。
老人:也曾有人這樣為他求過情,可知府大人根本就不聽。
椏橪:他根本就是個狗官。
箬奕:椏橪!
椏橪(呢喃):我又沒說錯。
凰羽(看向鳳雲):鳳,我們要怎麽做才能救他呢?他為什麽不反抗啊?
天渝:他或許已經心若死灰。
鳳雲:看著自己守護了那麽多年的人有朝一日反過來咬自己,換做是誰,都難以忍受。
冰賈老爺(難得為拂塵說話):知府大人,拂塵對我們拂曉城的人有過恩,你看能不能網開一面。
冰賈夫人:是啊知府大人,他救過小女的命,看我們將要成為親家的面上,你就放他一馬吧。
唐然:岳父岳母可能有所不知,他長得那麽醜陋,救下冰蝶小姐,無非是覬覦她的美色。再者,他可是修羅王國的人,當年修羅人肆意屠殺我們人類,這樣的人就該將他千刀萬剮。
冰賈老爺與夫人無話可說。
知府:大家既無異意,那本府就下令,把這個惡魔處於火刑。
幾個壯漢要上來拉他。
冰蝶(護住拂塵):不要,你們不要帶走他。
唐然看著冰蝶抱著拂塵,滿心的不好受。
拂塵:冰蝶,你不要求他們,他們一心想讓我死,我死後他們才能不惶惶度日。
冰蝶:那我呢?
拂塵:冰蝶。
冰蝶:我不要你死,我要你活著。
拂塵:可我是修羅人,你們人類與我修羅有不共戴天之仇。你跟著我只會受世人唾棄。
冰蝶:我不管,我不在乎。
拂塵心是感動的,但是——
唐然:冰蝶小姐,你對一個醜八怪鐘什麽情啊?他可是人人得而諸之的修羅人。
椏橪:修羅人有什麽不好,我看你也只會蠱惑人心。
唐然(忿然看向她):哪來的野丫頭,敢到這兒來撒野。
椏橪跟他簡直沒法交流。
箬奕:椏橪,你跟這種人計較,到頭來只會氣死自己。
唐然(看向知府):爹,你還在等什麽,時辰已經到了。
知府(威嚴下令):給本官把罪犯處於死刑。
冰蝶(死死的抱著拂塵):不要!
唐然:給我把她拉開。
幾個官兵上前來拉冰蝶。
冰蝶(掙紮著):不要,拂塵哥哥。
拂塵:冰蝶。
知府:把罪犯處於火刑。
十幾個壯漢上來來拉拂塵,把他往火井上帶。
冰蝶:拂塵哥哥,不要啊。
拂塵忍著痛,不掙紮。
拂塵:(旁白)冰蝶,你一定要好好活著,來世再見,或許我就不再是修羅人。
冰蝶(哭):拂塵哥哥,拂塵哥哥。
一股強大的沖力沖天而來,震開場上的人。
眾人惶恐之際,修羅王與知然現出身影。其後隨之而來的是幾十個修羅武士。
鳳雲:修羅王。
凰羽(看到知然,很是意外):(旁白)知然,她怎麽會與修羅王在一起?她不是死了嗎?
百姓一見他來,紛紛逃竄。
眾人:修羅王來了,大家快跑啊。
修羅王看著逃竄的眾人,不予理睬。
重得自由的冰蝶跑向拂塵。
冰蝶:拂塵哥哥。
拂塵看著她,又看向那個來救他的人。
修羅王(幽然地煽著手中的幽冥扇):剛才是誰一口要把罪犯處於火刑的?
唐然(狂妄到不知他的厲害):是我。
修羅王看也沒看他,扇子一動,把唐然震飛到火井旁。
唐然猛吐一口血,無力動彈。
知府怯然的看著他,不敢發言。
修羅王(看著唐然):你這麽恨修羅人,我不妨讓你再多恨一點。今日本座就拿你的血來祭奠死在人類手中的修羅武士。
鳳雲:他是人類,你不能殺他。
修羅王(看他):是你,鳳雲。
鳳雲(走上臺):我們一直在找你,沒想到你自己來了。
修羅王:你為何找我?
鳳雲:帝皇陛下對你當年墜入修羅道一事耿耿於懷。他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錯,是他當年錯怪你,讓你萬念俱灰。
修羅王:你覺得一切回得去嗎?
鳳雲:當然,只要你肯回頭,你依舊是天界的神。
修羅王:彼岸無涯,歸往何兮。
鳳雲:不會的。你可以的。
修羅王:你無需來勸我。那天界我是永遠也不會再回去。
鳳雲:你真的要在無間裏永生永世與神作對嗎?明明你也是神。
修羅王:可我是殘缺的神,你告訴我何為神。我對這個世界無感無愛。
知然看著他,他心是缺的。或許他並不知道自己追求什麽。
拂塵(起身對他說):我跟你回去。
修羅王(看他):你想通了?
拂塵:不是,雖然你我同出一脈,但我心中有念想。人界容不下我們修羅人。我在此無容身之地。所以我只能跟你回去。
修羅王:好啊。只要你歸順於我,臣服於我,我可以不殺你。
拂塵:但我有一個條件。
修羅王:你說。
拂塵:我要把冰蝶也一起帶走。
修羅王:好啊。
唐然奮然起身,挾制住冰蝶。
眾人皆是一驚。
拂塵:冰蝶!
唐然(把冰蝶拉向火井):你們誰也別想把她帶走。要死,我也要拉她一起死。
拂塵(心慌):你不要傷她,我陪你死。
唐然:那你去死吧。你為她去死啊。
冰蝶:拂塵哥哥。不要。
修羅王:本座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,我看這裏最想死的人就是你。(扇子一揮,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駛去)
鳳雲一個閃身擋在他面前,接下他那一擊。
鳳雲:你不能殺人類,不然你就永遠也回不去了。
修羅王:你敢阻止我。
唐然(狂笑):原來你們神也是有禁忌的,你們不能殺生,否則就等於是自取滅亡。神一旦殺生,力量即會減弱。你們就無力回到天界。
修羅王:本座殺掉你,挺多也就失去一千年的功力。一千年,對本座而言,彈指一瞬。
鳳雲:我不會讓你殺生的。
修羅王:那就試試看吧。
修羅王與鳳雲對打起來。
知然趁眾人恍神之際,用指力彈傷唐然,救下冰蝶。
知府連忙上前來扶起唐然。
修羅王看知然背著他救人,停下與鳳雲的打鬥。不解又怒然的看著她。
修羅王:你果然是站在他們那一邊的。
知然:我沒有。我只是不想讓你殺生。
修羅王:你已經不配回修羅界。(看向鳳雲)你我之間的爭鬥也才剛剛開始。(走向臺央,背對著拂塵說)我給你兩天的考慮時間,如果你真的要回修羅界,你一回就永遠也不可能再回來。你好好想清楚。
修羅王帶著修羅武士一同消失。
留下的人各有各的所思。
第二場
(宿館房中,夜)
鳳雲坐在宿館房中,安安靜靜。
凰羽走進來看他。她第一次見他這麽安靜。
凰羽:鳳!
鳳雲看著她,靜靜的。
凰羽:今天的事,我知道你盡力了。
鳳雲:可我還是沒有讓他放下殺孽。
凰羽:這不是你的錯。
鳳雲:是我一開始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,他的執念那麽深,要讓他放下,實在是太難了。
凰羽:那我們共同努力,你不回天界,我也不回。
鳳雲(執她的手):我一定會把你帶回去的。
第三場
地:宿館大堂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,椏橪,箬奕,天渝,凰舞
六人圍坐一桌。
椏橪:我們已經找了兩天兩夜,但仍沒有找到那個美麗的姐姐(指知然)。
凰羽:知然從來沒有來過人間,她會去哪兒呢?
凰舞:知然也是天上的神嗎?
鳳雲:她是天界帝皇之女,我們以前在天界時曾見過她,但她在一萬年前就已殞命。不知她為何會和修羅王在一起。
箬奕:修羅王臨走前說她已經不能回修羅界。她在人間舉目無親,又人生地不熟。修羅王怎麽可以把她丟下啊。
天渝:知然公主和修羅王是什麽關系啊?
凰羽:她是修羅王的愛慕者。從前修羅王還在天界時,總能時不時地與她說上幾句話。久而久之,知然就愛上他。
鳳雲:修羅王墜入修羅道後,她也跟著銷聲匿跡。天界皆傳,她已與修羅王一道墮神。帝皇陛下閉口不言,不讓任何人再提起她。
第四場
(花林,夜)
知然一人在花林裏走著,心上是無垠的淒涼。
鳳雲和凰羽一同來找她,但沒有找到。
知然在一棵樹旁坐下,樹前是一片蛙池。
第五場
地:花林
時:日
人:鳳雲,凰羽
鳳雲和凰羽找了她整整一夜,兩人都有些累了。
凰羽:知然以前最喜歡既有花又有樹的地方,可我們找了她整整一夜,都沒有看到她人影,她會不會沒有來這裏呢。
鳳雲:我們再找找吧,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,就去城主府看看。
凰羽:對啊,知然一定很想回到修羅界,可修羅王不讓她回去。他一定在界上設下封口。但拂塵是修羅人,他一定可以帶知然回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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